今年年初写的旧文了,重新修饰了下再发出来,重温当时的心境,最近也很少写了
经常性会出现啥都不想干的情况,似那黄鹤一去不复返,只留下脑海的白云千载空悠,对任何事情,读书、研究、游戏都提不起兴趣,每当此时静坐于窗下灯前,想起王摩诘所谓雨中山果落,灯下草虫鸣,心中总会生出一股暖意,原来跨越千年的时光,我与王维的心境就交汇于这十个字中。若真有平行时空,不知他的心中是否会突然一悸,接受到我这来自千年之后的信号呢?
恐怕是必然不可能的,毕竟物理学的祖父悖论怎么可能轻易逾越呢?但是歌曲却可以跨越人的心灵,今日偶然听到一首 《ocean eyes》,竟然是很久之前添加收藏的,歌手空灵悠远的音调,让我忍不住单曲循环了好一阵子,尽管听英语歌这么多年了,尽管英语文章已经看的大差不差了,可是在歌这一层,却总是无法真正读懂,那诞生于国外的高音女歌手嗓音中的律动,故只能按照我自己所处的环境和心境来解读了。那在我必是一种悲凉,我仿佛看到了一双跨越千年的目光,穿过迷雾茫茫的大海,那眼神中传达出的空旷哀伤,让我沉醉其中。
但我这理解又不一定准确,可我也懒待去寻找真正的解读,何必事事总要去细细求证呢?毕竟各人有各人所处之环境,不仅仅是心灵所处之环境,我们千百年来生活的地理环境,也似乎决定了些什么。否则何以解释是西班牙殖民者带上枪炮、钢铁和天花病毒,去感染印第安人呢?最近读了一大半的《枪炮、病菌与钢铁》,作者不仅从实证、逻辑推理的角度追本溯源,更驳斥了西方一直以来的种族决定论。
其实不然,早在公元前,咱们的农民起义领袖陈胜就已经喊出了那句王侯将相,宁有种乎的口号。这国外能比吗,那显然是不能的。但陈胜的局限性就在于,既然不是种族决定,那是什么决定呢?可能这位农民起义领袖也顾不上许多,因为暴虐的大秦朝还等着他去推翻呀。起义的前夕,他是否能悠然入睡呢?
都说成大事者,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,刘慈欣刻画的罗辑博士,在被托付于人类危机的重担中,却依然能翩翩然享乐。若此重任改嫁到我身上,恐怕要么我将如同诸葛丞相一样,五月度泸,深入不毛,夙兴夜寐,攘除奸凶,断不敢像罗博士一样,手持暗影精灵,谈笑间令 eto 组织灰飞烟灭吧(笑)。
那些弥漫充斥于脑海中的各路想法,最后终不过是晓来百念皆灰尽,省有残灯影。如苏子,对一壶酒,一溪云,如王摩诘,对一山雨,一鸣虫,如我?似乎没啥好对的了,那也就写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