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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aye~

Raye's Journey

且趁闲身未老,尽放我、些子疏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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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筆 1.24

今年年初寫的舊文了,重新修飾了下再發出來,重溫當時的心境,最近也很少寫了。

經常性會出現啥都不想幹的情況,似那黃鶴一去不復返,只留下腦海的白雲千載空悠,對任何事情,讀書、研究、遊戲都提不起興趣,每當此時靜坐於窗下燈前,想起王摩詰所謂雨中山果落,燈下草蟲鳴,心中總會生出一股暖意,原來跨越千年的時光,我與王維的心境就交匯於這十個字中。若真有平行時空,不知他的心中是否會突然一悸,接受到我這來自千年之後的信號呢?

恐怕是必然不可能的,毕竟物理学的祖父悖论怎么可能轻易逾越呢?但是歌曲却可以跨越人的心灵,今日偶然听到一首《ocean eyes》,竟然是很久之前添加收藏的,歌手空灵悠遠的音調,讓我忍不住單曲循環了好一陣子,儘管聽英語歌這麼多年了,儘管英語文章已經看的大差不差了,可是在歌這一層,卻總是無法真正讀懂,那誕生於國外的高音女歌手嗓音中的律動,故只能按照我自己所處的環境和心境來解讀了。那在我必是一種悲涼,我仿佛看到了一雙跨越千年的目光,穿過迷霧茫茫的大海,那眼神中傳達出的空曠哀傷,讓我沉醉其中。

但我這理解又不一定準確,可我也懶待去尋找真正的解讀,何必事事總要去細細求證呢?毕竟各人有各人所處之環境,不僅僅是心靈所處之環境,我們千百年來生活的地理環境,也似乎決定了些什麼。否則何以解釋是西班牙殖民者帶上槍炮、鋼鐵和天花病毒,去感染印第安人呢?最近讀了一大半的《槍炮、病菌與鋼鐵》,作者不僅從實證、邏輯推理的角度追本溯源,更駁斥了西方一直以來的種族決定論。

其實不然,早在公元前,咱們的農民起義領袖陳勝就已經喊出了那句王侯將相,寧有種乎的口號。這國外能比嗎,那顯然是不能的。但陳勝的局限性就在於,既然不是種族決定,那是什麼決定呢?可能這位農民起義領袖也顧不上許多,因為暴虐的大秦朝還等著他去推翻呀。起義的前夕,他是否能悠然入睡呢?

都說成大事者,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,劉慈欣刻畫的羅輯博士,在被託付於人類危機的重擔中,卻依然能翩翩然享樂。若此重任改嫁到我身上,恐怕要么我將如同諸葛丞相一樣,五月度瀘,深入不毛,夙興夜寐,攘除奸凶,斷不敢像羅博士一樣,手持暗影精靈,談笑間令 eto 組織灰飛煙滅吧(笑)。

那些弥漫充斥於腦海中的各路想法,最後終不過是曉來百念皆灰盡,省有殘燈影。如蘇子,對一壺酒,一溪雲,如王摩詰,對一山雨,一鳴蟲,如我?似乎沒啥好對的了,那也就寫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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